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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漢市中心醫院一位護士長戰疫親歷
2020-04-13 09:46:29 來源: 新華每日電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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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醫警夫妻守望難助 門前有凳欲哭無聲

  武漢市中心醫院一位護士長戰疫親歷

  武漢中心醫院后湖院區兒科病房護士長萬穎(左)在病房。

  2019年9月,萬穎與張維的結婚照。

  漢川市公安局城北派出所民警張維在轄區定點醫院執勤。 受訪者供圖

  3月24日,萬穎下班回家的路上,收到武漢解封的通告短信:“從4月8日零時起,武漢市解除離漢離鄂通道管制措施,有序恢復對外交通。”

  雖說疫情日趨好轉,解封在意料之中,看到這個消息她仍激動不已。

  “你收到短信了嗎?”這位武漢市中心醫院后湖院區兒科護士長,馬上發微信問老公張維——漢川市城北派出所民警。從1月20日回漢川堅守崗位,他就再沒回過武漢。

  他們去年9月剛結婚,只休了3天婚假。緊接著,就是國慶、軍運會等重大活動,張維值勤幾乎沒怎么回家。小兩口在一起的時間,加起來還沒有分別的日子長:兩地相距不過60公里,相隔卻快80天了。

  大疫之下,醫護和警察都得沖在一線,辛苦又危險。封城以后很多人“宅”著煩躁的家,對他們來說,卻成了一個想回卻回不去的地方。

  “現在,他終于要回家了!”疫情暴發以來,見過太多生離死別的萬穎,驀然慶幸:自己畢竟家還在,有人等……

  封城前一天,32個病人全部出院

  與當地其他醫院相比,武漢市中心醫院屬于“重災區”。

  有媒體報道,包括李文亮、江學慶、梅仲明、朱和平、劉勵等5位去世的醫生,該院職工感染總數超過230人,死亡人數和感染比例均列武漢各醫院之首。

  在全院100多個護士長中,萬穎是一個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都得反復掂量的“小角色”,但她也后悔當初沒把疫情告訴更多人。

  她的微信有61個群,工作群不下四五十個,各種消息不斷。有的群一天不看,提示就變成省略號了。醫院里的大事小情,都能從里面找出線索來。

  每年11月到第二年3月,是兒童流感高發期,也是兒科最忙的時候。“去年12月份,門診量每天多達1000人,候診區坐滿等住院的病人。”萬穎回憶說。

  位于后湖住院部18樓的兒科病房,共有45張床位。2018年2月,從武漢市兒童醫院“跳槽”出來的萬穎,當上中心醫院籌建中的兒科病房護士長。7月2日,她帶領十幾個護士,僅用8天時間,就完成了開科準備工作。

  去年年底的一天,急診科出現疫情的消息開始在群里流傳。

  雖然在紀律約束下,只能“竊竊私語”,萬穎仍覺得不能麻痹大意,又怕違反規定,便用當班護士的手機在科室群里,發了一條注意防護的消息,提醒大家上下班從院外繞到住院部,盡量別穿越門診大廳和急診外科病房。

  接下來,她不光自己戴口罩,還動員同事和病人戴。住院部上下班和送飯時間段,有些醫護人員為了趕時間,跟著病人擠電梯。萬穎感覺不安全,要求兒科護士坐電梯時一定要戴口罩。

  之前,醫院對“雙評議”非常重視,只要接到投訴都要啟動調查程序。一些醫護人員尤其是護士,生怕稍有不慎被投訴。隨著疫情變化,有人在護士長會上通知,現在投訴不用管,要求每個人必須戴口罩。

  萬穎按要求傳達給科室護士時,她們居然說終于可以抬頭做人了。雖然護士們的口氣變硬了,可一些患者家屬仍不以為然,各行其是。一次查房時,因為要求戴口罩,一位患者家屬還跟萬穎吵了起來,這件事情她印象特別深。

  “當時有幾個患兒,病程特別長,癥狀跟以前流感不一樣。現在回想,還真有點像新冠肺炎。”萬穎記得元旦那天,兒科收治的13個病人,都有發燒咳嗽癥狀。

  封城前一天,病房里32個患兒,一夜之間全走光了。有的病情不穩定,一直咳個不停,有的連體溫還沒降下來,大多數都是申請簽字出院的。萬穎印象中,科里負責出院結算的護士,一整天都在算賬。

  本來,還剩下一個乙型流感患兒,怕傳染其他人,平時都待在病房里。當天傍晚,這家人出來晃了一下。發現病房都空了,趕緊跑到護士站,問怎么都沒有人了?慌張中,他們要求馬上出院。當時住院處已下班,辦不了出院手續。第二天,一家三口逃跑一樣離開了。

  “你看過采訪蔡毅主任的視頻么?他們換防護服的樓層,墻上有很多彩色娃娃,那個就是我們科室。”萬穎有些傷感地告訴記者,由于疫情防控需要,兒科病區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了。

  “武漢的醫護人員更不容易”

  1月27日,被列為第二批定點醫院的武漢市中心醫院后湖院區,開始改造隔離病房。

  從普通醫院變成傳染病醫院,所有科室都得重新調整。兒科病房全員支援前線,護士們被分派到不同的病區。

  萬穎被調到最前線,組建新的發熱病區。剛開始,由于各種流程、配套設施跟不上,她經常感覺干什么都發懵,找不著當護士長的感覺。

  開設發熱病區當天,從紅十字會醫院轉來32個病人。包括萬穎和另一位護士長在內,當時只有26名護士,人手一度非常緊張。

  病人剛轉過來,后勤保障跟不上,不光醫護人員沒飯吃,病人也沒飯吃。有的病人餓得受不了,就在走廊里發脾氣。聞訊趕來送飯的家屬,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;有的家屬怕感染不肯來,病人感覺被拋棄了,情緒特別低落。

  更糟糕的是,內部業務流程銜接不上,藥房不知道怎么進病區,護士也不知道怎么去取藥。這些發熱患者拿不到退燒藥,一晚上只能靠冰袋降溫。

  第一批患者中,有一對80后夫妻,病情比較重。女的稍微輕一點,呼吸沒有困難,三番五次出來朝護士要退燒藥。丈夫雖然很虛弱,剛來時,兩個人還有說有笑。沒幾天,他就轉到重癥病房,上了無創呼吸機。

  后來,萬穎在群里看到他死亡的消息。“聽說女的康復了,好像轉方艙去了,對她打擊一定非常大!”同為80后的她,深感生命的脆弱和無常。

  說起內心最感激的同道,萬穎首推馳援武漢的甘肅醫療隊。她沒有講述更多的細節,但她知道,盡管防護物資一度告急的中心醫院,做不到4小時就更換防護服,甘肅醫療隊卻一直堅持到最后。

  甘肅醫療隊隊長蔡輝接受媒體采訪時,曾深有感觸地說:“武漢醫護人員更不容易。我們才‘打’幾天,他們都多少天了!”他還透露,在武漢市中心醫院的感謝信中,稱贊甘肅醫療隊“最早到達、最快速度投入戰斗、始終堅守”。

  這段時間,萬穎曾被派往本院南京路院區,支援新開的傳染病病房。由于疫情沒有控制住,這個院區干部病房的患者,出現確診和高度疑似病例。院方決定將這十幾個新冠病人,集中到一層樓隔離治療。

  萬穎第一天上班,就發現這棟樓沒有單獨通道設施,不適合開傳染病房。這些常年住院的“老病號”,很多人生活不能自理,有的需要護士幫忙,有的家屬請了陪護。一位陪護人員只戴個普通的口罩,當天CT檢查就出問題了。

  由于防護意識不強、防護物資緊缺等原因,當時已經有護士確診,也有當天發燒的。一位護士告訴她,醫生在下面一層樓辦公,每天交班內容都寫在紙上,只有搶救時才會上來。

  萬穎一夜沒睡。凌晨兩點時,她在群里發了很長一段話:提醒大家缺陷在哪里、哪些地方需要改造,個人防護應該注意什么。

  第二天上班,她直接去護理部,提出自己上前線沒問題,不希望再做無謂的犧牲,但萬穎仍然回到后湖發熱病區。

  回家發現門口多了一個凳子

  武漢封城的那些日子,許多醫護人員歷盡苦痛掙扎,白天浸在汗水中,晚上泡在淚水里。個中滋味,惟有親歷者才能體會。

  雖然身處焦點醫院,萬穎所在的兒科病房還算幸運,除了一位同事感染輕癥治愈出院外,其他人均未感染。然而,這并未給她帶來多少安全感。

  整天在發熱病區工作,即便執行最嚴格的防護措施,誰又能保證“常在河邊走,就是不濕鞋”呢?曾有過結核病史的萬穎,落下一直咳嗽的病根兒。如今,只要稍有“風吹草動”,很容易往新冠肺炎上靠,她一天到晚精神高度緊張。

  記得剛到發熱病區,一次上班時她感覺渾身發熱,還以為是忙碌的,并未理會。一直忙到下午3點才吃上午飯,可她還覺得有點熱,一測體溫37.5℃。萬穎心有忐忑,下午繼續上班。晚上回去再測體溫,竟然一點兒都沒降下來。

  她懷疑自己“中招”了,悲觀情緒一下子占了上風。“晚上給老公打電話,哭訴自己可能被感染了。他沒辦法人又回不來,只能一遍遍安慰我。”提起這段往事,萬穎有一種無法觸碰的創傷感。

  后來,又拍CT片子、檢查血象,結果一切正常,體溫也降下來了。沒過兩天,萬穎遇見院里呼吸內科主任,他認為片子拍得過早,應該過5~7天再拍,建議她再復查一下。

  萬穎又害怕起來,“沒人時每天都想哭,感覺怎么這么倒霉,又怕爸媽以后沒有人照顧!”除了自己,她每天還擔心老公和家人被感染,一度滿腦子都想著后事。

  可她卻沒有休息,繼續上班。誰知,沒過幾天又發燒,好在也是虛驚一場。她害怕時特別想家,又怕感染家人不敢回去:“人家全家人一起關在家里,無聊得受不了,還抱怨這抱怨那的,可我卻根本回不去!”她既傷感又自憐道。

  萬穎父母家所在的小區,在江漢區感染率排前五名。她不想讓父母出門,又怕他們在家里沒得吃,總惦記著給他們送些雞蛋、牛奶等食品。封城以后,她回過三四次家,都是往回送東西,卻始終沒敢說自己在隔離病房工作。

  第一次回家時,萬穎站在走廊里吃了一餐飯。她說自己畢竟在醫院,身上還是不干凈,怕進門會感染到家人。父母只好戴上口罩,把飯菜給她遞出來,隔著門鏡,看女兒站在門外吃完飯。

  大約過了一兩個禮拜,她再次回家送東西。剛走出電梯,就看見家門口多了一個凳子。

  “這是我媽放在門口,留著給我坐的。當時看到后特別想哭,又怕被爸媽撞見,眼淚怎么也控制不住……”講到這里,萬穎再度哽咽失聲了。

  單位統一安排的酒店,衛生條件一般,有老鼠和小蟲子。隨著天氣轉暖,小蟲子越來越多,萬穎決定搬回家里住。雖然已經回來十多天,她還沒跟父母在一個盤子里面夾菜呢。

  當她把這段經歷講給父母聽,媽媽心疼地數落了她一頓,還說早就覺得她有事瞞著家里。直到她搬回家住的那天,老兩口才算睡了個安穩覺。

  有些經歷無法感同身受

  今年30歲的余斯駿,在漢陽開了一家婚慶攝影工作室。去年9月,萬穎結婚辦酒時,跟拍的攝影師就是他,“她只是我的一個客戶,過后再沒聯系過”。

  這場突如其來的疫情,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系,從客戶變戰友了。

  武漢封城之初,小余一家3口不幸感染新冠。他和母親是輕癥,3月份出的方艙;父親重癥康復后,核酸檢測總是不過關,4月7日才出院去隔離點。

  生性開朗樂觀的余斯駿,親歷父親生病就醫的曲折磨難。2月5日深夜,在去洪山體育館方艙醫院的大巴車上,呼吸困難的父親,隔著車窗給他發微信:這次怕是挺不過去了,你要照顧好媽媽。

  他只能勸父親不要放棄,振作起來。沒想到,人生第一次遭遇生離死別,卻連個搶救的機會都成了奢望。他不禁悲從中來,不知道如何安慰父親,也沒辦法說服自己。為了不讓母親知道,他回來沒先上樓,一個人坐在車里哭了好久。

  半夜里,隱約聽見母親壓抑的啜泣聲,父親在微信里跟她交代后事,就是銀行卡密碼、股票賬號之類的。窗外,武漢在下雨,澆到這一家人心里了。

  “我一個人躺在床上,哭得特別厲害,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。”事隔一個多月,余斯駿講述這段經過時,語氣平靜得出奇。

  連夜被轉入武漢大學人民醫院的父親,幾經周折,終于得救了。幾天后,他和母親也被安排住進不同的方艙醫院,一家三口成為不幸中的幸運者。雖然人不在一起,他們每天都用微信相互問候。

  說來也巧,小余分享在朋友圈的方艙照片,被萬穎無意間看到了。

  “她問我為什么在方艙,情況怎么樣,家里人怎么樣……”小余這才知道,原來他們小兩口都在一線,丈夫張維還在外地,屬于守望難助的醫警家庭。

  這兩個過去鮮有交集的人,偶爾會在微信上打個招呼,互相鼓勵一下。用小余的話說,盡管醫患有別,可都是回不了家的人,仿佛有一種戰友的感覺。

  只要閑下來,小余就會遠程開啟家里的網絡攝像頭,監視“憨憨”和“肥肥”的日常——這兩只關在家里無人照料的比熊犬,是全家人牽腸掛肚的寶貝。

  臨去方艙前,他嘗試過卻沒有找到寄養的地方,只好買足一個月的狗糧,盛放在很多一次性的碗里,再加滿兩大盆飲用水,供“憨憨”和“肥肥”吃喝。比熊犬沒人照料,很容易吵鬧,小余怕影響左鄰右舍,索性把門窗全都封死了。

  沌口體育館方艙醫院的醫護人員,多是從安徽和貴州過來的,互相也都不認識,熱心的小余經常幫他們拍照留念。

  2月20日,隔壁一位黃姓病友過生日,他拍攝的醫護人員為新冠患者慶生的照片,被人民日報微博選為“方艙醫院的動人瞬間”主題新聞圖片,讓他在方艙里著實“火”了一把。

  3月10日,小余隔離期結束回家,在朋友圈發了一個小視頻——他打開家門時,兩只白色的小比熊犬,異常興奮跑出來迎接主人。小余告訴記者,幸虧媽媽半個多月后先回家了,狗糧還沒吃完,兩盆水已經喝光了。

  萬穎被這一幕打動了,“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哭。其實也不關自己什么事”。

  小余告訴記者,一般人體會到回家的感動,不會像萬穎這樣深切。這些醫護、警察、病人、社區干部和志愿者等一線人員,經歷了更多的無助、感動和改變。很多人從走出家門的那一刻起,就知道一時半會回不去了——能把自己豁出去的人,不會再把危險帶回家。

  往往困居在家的人只知道不要出去,外面有多危險,甚至多艱難,只有共同經歷者才懂得:有些經歷是無法言傳,也無法感同身受的。

  老公又給她畫了一張“大餅”

  今年32歲的張維,家住武漢漢陽。他從小喜歡足球,很早就進了足球學校。由于家里經濟條件所限,后來沒有繼續踢球了。

  10年前,張維決定報考漢川公安局——相比武漢來說,漢川公務員招錄分數會低一些,自己的把握也更大些。他果然考取了,在漢川當了10年警察。

  漢川地處江漢平原腹地,是孝感市代管的一個縣級市,距武漢市不過五六十公里。

  疫情期間,張維和城北派出所其他民警一道,白天在所里值班,晚上下轄區步巡。他還被選進防疫突擊隊,在轄區定點醫院、隔離酒店輪流倒班值勤,處理隔離區各種突發事件。

  當時最令萬穎擔心的是,剛開始到隔離病區保衛時,他們既沒有防護服,更不知道怎么穿。后來,為了確保民警安全,派出所還自購了防護設備。而且口罩和護目鏡,也都是后來才有的。

  “為了購買防護物資,老公墊付了2500塊錢”,萬穎認為,他雖然很早就在足球學校寄宿,但生活自理能力并不強,“不知道怎么給自己弄吃的,我每天就跟他講,要去怎么搞、怎么做”。

  “我老婆上班的醫院,就在華南海鮮城旁邊,我倆互相都挺擔心對方,每天有空就用微信聊幾句。”張維還告訴記者,疫情期間萬穎把醫院發的東西,送到漢陽父母那里,讓他非常感動。

  雖然當時打車并不方便,萬穎還是兩次去漢陽給公婆送口罩、酒精,還有雞蛋等生鮮蔬菜。她還專程去南京路院區,給婆婆開了一些常用藥。

  萬穎坦言,他們兩個人這種年齡層,正是出力的時候,他在那邊也很累。雖然這份工作又累又沒錢,可他是個本分人,不會把這個工作不要了,去重新做其他的什么事。有時候,小兩口也會因為這個爭執幾句。

  漢川離武漢算是比較近的,開車也方便,可他很難得回來。有時候,下午六七點鐘回來,半夜一兩點鐘電話打過來,就又要回去。

  兩個人談戀愛時,也想過結婚以后的兩地分居問題。萬穎覺得張維這個人適合結婚,人品最重要,他沒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。張維也說了,路途也就一個小時車程,都是可以克服的困難。

  沒有想到結婚以后,實際比想象更難。“沒辦法,我覺得現在也能克服。”萬穎感慨地說,老公又給她畫好了一張“大餅”:如果漢川將來能劃歸到武漢,他調回來的機會就大了。

  前些日子,萬穎坐車回家拿殺蟲劑,窗全都搖下來了。路上等紅綠燈時,她看到路邊有三四個警察。這是一條小馬路,面對面的距離很窄,有一個警察跟她對視了很久。

  她當時想跟他打個招呼,卻沒有招手。后來又有一個年輕警察,從旁邊的網吧里走出來。他也跟她對視了一下,友善又有點調皮地沖她招手。另一個警察也跟著招手了。她一下子想到老公,當場就哭了,也跟著他們一起招手……

  當時還在酒店休息,萬穎就想要不要把這種感覺寫出來,“我想了幾天,一寫就不停地在哭,沒有堅持下來,回憶的過程太痛苦了”。

  4月8日,張維如約而歸,小兩口終于見面了。不過,他只待一天又走了。萬穎則去了南京路院區上班,原來科室恢復運行的時間,又要延遲了。

  張維跟萬穎聊天時說,最近這一段時間處警,全都是家庭矛盾,都是關在自己家里互相對打。有一個女的懷孕了,覺得婆婆做菜不好吃,就把桌子掀了。

  “我們見都見不到,怎么他們還要吵架鬧離婚?”張維不解地問妻子。(記者劉荒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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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糾錯】 責任編輯: 劉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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